小姑娘还想拒绝,白月故意严词道:“要伞还是要钱,自己选。”
小姑娘急忙摇摇头,接过伞,匆匆跑了,跑到一半,还特意远远地向陶沙和白月鞠躬。
白月有些心酸,抬手向她告别。
王冠龙喝了许多酒,却还觉得渴。
室外雨声淅沥,更加重他的愁绪。
他从庆功宴出来就闷闷不乐,杨琼芳担心他,本想把他送回家,结果两人中途下车,进了酒吧。
杨琼芳从橙汁、苹果汁、喝到梨汁,王冠龙仍没有结束的打算。
起初是劝着的,王冠龙先好言好语说喝一杯,就一杯,接着喝了无数杯。
杨琼芳抢过他的杯子,他还歪歪扭扭地去抢别人的杯子喝,杨琼芳赔罪都来不及,只好任由当事人喝闷酒。
当杨琼芳去卫生间回来,见座位上无人,于是慌了,害怕他再去抢酒喝,也害怕他跑出去淋雨。
她四下寻找,结果他还好好地在舞池中扭动。
一瞬间,又恨自己太在意,赌气地喝下一杯酒。
酒精放大感官,她大着胆子迈进舞池,只是身体在舞动,并无章法的舞姿。
但这种脱离秩序的放肆,让杨琼芳感觉到轻飘飘的愉悦。
王冠龙随着性子伸出手,与杨琼芳的手交叠在一起,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
虚实之间,王冠龙见到白月的脸,他一把拉过眼前人,拉近彼此距离……一曲舞毕,两人大汗淋漓,酒也醒了不少。
“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这样好!”
王冠龙为与杨琼芳又多一个共同爱好而意外。
“你没有想到的事还多着呢!”
“说说看!”
杨琼芳一副不服输的模样,细数起来。
“画画、插花、烘焙、骑马……”
王冠龙不以为然,“都是女孩子应该学的嘛!”
杨琼芳倒被挑起胜负心,“那你认为男孩子应该学什么?”
王冠龙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见杨琼芳红扑扑的脸,倒觉得可爱。
“看来你挺有反抗精神,不如我们联合向长辈们反抗吧。”
“反抗什么?”
“包办婚姻啊!
现在是新时代了,我们应该做新青年,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杨琼芳还沉浸在得之不易的独处时间中,王冠龙的话像一记重锤将自己敲醒。
是啊,做着情人之事,不代表有情人之实啊。
还是喝醉好,醉后连梦都是美的。
杨琼芳拿起酒杯,想证明些什么,王冠龙却错以为她以酒允诺,开心地与她碰杯。
多姿多彩的上海是不介意再多一桩美事的。
一夜过后,各大报刊杂志都把白月作为新闻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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