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一声讥笑传来,“祖母,您要是非得说三条,我倒是想问问,这第一条是随意鞭打下人吧?”
虞凌云上前一步,双眸覆上冷冽。
许老太布满皱纹的手一抖,这是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吓到了。
不等许老太说话,她摊开双手,“我若是手执藤条打人,还如此用力,那手上必然有痕迹。”
可她的手掌只有一片白净细嫩。
“说不定是包着手帕打的!”
沈绵绵煞有介事道。
许老太重重拍下桌案,“还愣着干嘛,拖出去!”
且慢。
这道声音低醇肃杀,众人朝院子里瞧去,只见赫连辰拎着个捆成粽子的小厮走进来。
那人脸上横着刀疤,正是沈绵绵落水那日,将她捞出之人。
“祖母归府,怎不提前告知孙儿?”
他沉着脸色,将人推在地上,鞋底碾住小厮手腕,掌心之中赫然有几道刺伤。
“不如且让这奴才说说,为何手上会有藤条印出的痕迹?”
小厮痛得涕泪横飞,“是我打的!
是我嫉妒这个乞儿,明明同为奴才,他却过得如此轻松。”
虞凌云眼中划过讥讽,倒是个忠心之辈,只可惜还是太愚蠢了。
只肖翻看文簿,便知他是沈绵绵带入府的,再加上今日这出戏,沈老太只会认为她蛇蝎心肠,虎毒尚且还不食子。
后面估计还能看一出狗咬狗的戏码!
“你胡说!”
沈绵绵突然吼叫,“明明……”
“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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