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笔尖胭脂在唇角拖出痕迹。
虞凌云眼神淡淡,漫不经心拭去污痕。
前世到死她都没见过的人,今生却……
她轻笑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凭许家如何出手,她都奉陪到底!
“更衣,去前厅。”
……
许府正厅。
“跪下!”
甫入正厅,木拐杖重重砸在地砖上,她抬眼望去,许老太端坐堂上,抹额上镶嵌着一颗珍珠,衬得她老气横秋。
这是刚回来,就迫不及待要给她下马威了?
不知孙媳所犯何罪?虞凌云盈盈欠身,余光瞥见许颜良站在一旁,鼻孔翕动,眼神充满怨恨地瞧着她。
“所犯何罪?”
许老太斜睨着她,厉声道:“你仗着少夫人身份,将府里孩童打成这般模样!”
许颜良哭声动地,走到正厅中央,颤巍巍褪下布裤,臀上横着数道青紫淤痕,有几道新鲜的红肿檩子。
虞凌云挑眉,她还未出手,沈绵绵自己却想出这一损招。
倒是狠心,想唱一出无中生有贼喊捉贼的戏码,对自己亲儿子也尚且下得去手。
难怪许颜良今日对她的敌意如此明显,估计是把这一笔账算她头上了。
不过,她倒觉得,还是打得轻了些。
她佯作目瞪口呆,正要开口,却见沈绵绵捧着药膏跪在许老太脚边面前,“昨日奴婢亲眼瞧见,少夫人拿着荆条在柴房行刑。”
离太后寿辰不过二十日,这些日子不可让她发现,那百寿图已经不见了,沈绵绵阴狠一笑,最好罚她去佛堂跪个一月两月。
“哦?你倒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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