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镯……”
她俯身拾起碎玉,指尖在裂痕处轻轻一刮,“倒是与夫君送我的定情信物相似,母亲您说巧不巧?”
玉镯内壁的”
恒”
字,倒是因为泥土的嵌入更加显眼。
许母脸色微变,绝不能让她有所怀疑,否则她报去娘家,一纸和离书下来,我儿这苦岂不是白受了!
这不是我生辰时,恒儿孝顺我的玉镯吗?”
许母声音尖锐,扬手就要掌掴,“定是这贱婢偷的!
赫连辰黑冰似的眸子扫过许母,母亲当真是糊涂了,既是家贼,该当沉塘。
说罢便招招手,遣着身后的下人要拖走她。
许母扬起的手就这么顿在空中,忙地止住那些下人,“不可,我儿头七未过,不宜杀生见血。”
“可婢子连犯两禁,不可不罚啊。”
赫连辰薄唇勾起,语气咄咄逼人。
一个没爹没娘的养子,居然敢叫她当众下不来台!
许母眼中淬着毒,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这一时半会实在是想不到办法,外府的抬棺人还看着呢。
只能先委屈一下绵绵了。
“王嬷嬷,给我掌嘴!”
许母遣着身后的老嬷嬷上前。
“啪!”
几声痛呼,沈绵绵被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上的身子抖如筛糠。
看着这狗打狗的滑稽场面,虞凌云心中划过讥诮,许府之人果真是爱逢场作戏的小人。
沈绵绵心中恨意翻涌,却又不得不跪在地上求情。
“老夫人,我错了!
是我没管好自己的手。”
她爬至虞凌云脚下抬头,想向她求救。
毕竟整个京城的人都晓得,虞相家的嫡女温婉贤淑心地善良,最见不得他人受苦,嫁人前还经常给城中的穷苦人士施粥。
“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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