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睨了虞凌云一眼,这当然是恒儿的正妻,人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做的点心还可口。
比这一天端着个高门贵女模样的虞凌云好多了。
要不是为了她府上利益,恒儿根本不会看上她,现在倒是落得个烧伤昏迷的下场,这女人真是个灾星!
许母佛着脸上的泪,冷哼一声,语气不耐烦道:“这是府上新来的丫鬟。”
“原来如此,怪不得见着面生。”
虞凌云轻声回应,心中却是冷笑,这是看着自家奸夫死了,急着来府上帮他报仇来了。
一旁的沈绵绵身形微微放松,自己的担心属实有些多余。
以她的脑子,定是发现不了的。
大雨还在下着,打湿了众人的衣衫,墓地的气氛愈发压抑。
马匹的嘶鸣声于雾气之外传来,顷刻间,马上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虞凌云眉眼上挑,他还是来了。
勒马踏足时,马匹刚好停在沈绵绵身后,她惊呼一声,扑倒在了坟包上,泥水瞬间染脏了她的丧服。
赫连辰的马鞭挥过她的发髻,她发间白花滚落泥潭,丫鬟竟敢与主子并肩站立,真是不把许府的规矩当回事。”
他翻身下马,玄色步靴碾踏过泥泞,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虞凌云和许母身上,微微颔首。
许母被气得眼角纹路乍现,“你怎的愈发没规没矩了!”
“下人尚且如此,何况我?”
赫连辰狭长的眉眼半挑,言语之间尽是挑衅。
“你!”
许母拍着胸脯,这没爹娘的弃子今日竟敢顶嘴!
莫不是最近过得太好,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沈绵绵,虞凌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人怕不是专门来给她出气来的。
沈绵绵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插进泥土里。
她好歹也是中书侍郎的女儿,岂容一个养子如此欺辱?
刚想要发火,却又想到,自己只有靠丫鬟这层身份,才能正大光明待在许府。
于是她只好忍气吞声,咬着牙狼狈站起身来。
可那腕间玉镯却因撞在石墓上,裂成了两段,躺在了凝土之中。
许母见状面露惊恐给,急得往前迈步,想要挡住虞凌云的视线,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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