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我活该,我放的谣言,我网爆我自己。
头顶上吱吱嘎嘎的冲气钻闹了好几天,空气中的每个因子都在提醒我,该搬家了。
周日一上午,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该打包的打包。
其中一个柜子都是陆佑捷的东西,居家衣,衬衫,休闲装和商务装各一套。
拖鞋浴巾剃须刀,零零碎碎的,就好像我们之间真的有过婚姻的痕迹。
我找了个拉杆箱帮他一并打包,想着要是图方便的话,直接从这一层拉到楼上季妙言那一层就行了。
不过,前提是陆佑捷不怕又“吓到”
他纯情的小女友。
毕竟箱子里还有两盒没拆封的XXL,我一并留给他。
房东又给我发了消息,语气委婉且冷漠。
她说这房子将来还要留给她儿子儿媳结婚的,希望我能理解。
我收回了两个月的定金,另加一个月的赔偿金。
小十万块钱一并打到疗养院去,充我妈下季度的医疗护理费。
自从她一年前把人眼睛戳瞎之后,我再也不敢让她独立生活了。
即使她大多数时候精神正常,与普通人无异。
普通的精神病院像极了暗无天日的集中营,而高端的疗养院,配套相对专业的设施和护理,价格必然不菲。
这几天我已经在公司附近找了一个新的公寓,只是前面的租客要月底才能退租,中间有差不多两周的空档。
我原打算住酒店的,但蓝倩说让我可以临时搬过去跟她住。
也好,还能再省下万八千块。
收拾差不多了,我感觉有点饿,提了两包垃圾下去,顺便找点东西吃。
刚出电梯正好遇到陆佑捷带着季妙言进来,两人身体贴的不远不近,中间正好夹了一只太空包的缝隙。
季妙言的猫叫柚子,六个月大,正是活泼可爱的时候。
浑身灰白的虎斑纹,在透明口处探头探脑的。
季妙言歪着头逗她,眼睛笑弯绽月,灵动如画。
“时音姐,你身体好些了么?我刚才还在跟佑哥,今天过来看新房子,要不要顺便来探望你一下。
他说怕打扰你呢。”
季妙言看到我,大大方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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