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绅漆黑的眸子微眯。
他骨感的手指,下意识指腹摩挲。
护身符,的确是不在了。
陈甘挤眉弄眼,“昨晚这么热闹啊?你那东西,是落在她床上还是落在你们的浴缸里啊?”
周宴绅眼皮微抬,清冽又懒散,“别瞎说。”
哟。
这么护着呢?
陈甘揶揄,“不是我说。
你老牛吃嫩草吃的也是心安理得啊。”
陈甘一边拉开车门,周宴绅不紧不徐坐进去。
周宴绅神色有点懒,语气隽淡,“阿甘,先去趟商场。”
陈甘只是笑,关上车门,“得。”
此刻,陆家。
姜笙在房里,正准备褪下衣裙洗澡。
看见软白的肩上,一道男人留下的牙印。
她咬着唇。
“轰——”
楼下,一辆矜贵的卡宴停在陆家门前。
姜笙拉开素白的窗帘。
她看见车窗降下,男人矜贵眉梢微挑,缓缓抬眼向上与自己对视。
她心跳如鼓,拉上。
陆言在底下唤,“笙笙。
把周宴绅的东西带下来。
他来了。”
姜笙,“好,哥哥。”
她把收好放在抽屉里,垫在软盒子里的一条黑曜石佛牌,拿了出来。
她软白的指腹摩挲着,这条护身符,对他很重要吧。
是谁送给他的吗?
姜笙下楼,陆言在厨房准备水果茶。
她一来,周宴绅透着一股懒散劲儿等着她来叫他。
“周叔叔……”
“嗯。”
男人气息隽懒,眉梢微挑。
姜笙把佛牌吊坠递给他,“这上面沾着水。
我昨晚擦干净存放起来了。
不影响吧。”
她看这个,有点像某种昂贵的木头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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