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眸子一沉,“周宴绅?”
姜笙连忙摇头。
她一怔,“没有。
是昨晚被蚊子叮了,太痒了。
我就自己咬了一口。”
陆言定定看着她。
他,“早餐做好了。
下来吃吧。”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笙缓缓点头,松了口气。
她看着手心里躺着的男人的黑曜石佛牌吊坠。
缓缓握了起来。
此刻,陆家后面的大马路边。
陈甘穿着无袖T,麦色的皮肤晒得汗淋,从车上下来,笑着摘下墨镜,“……阿绅。
欢迎出狱!”
周宴绅点了一根烟。
他眯起漆黑的长睫,烟雾缭绕,“阿甘。”
陈甘靠近过来,嗅了嗅,“咦?你身上有股淡淡的姜花的味道啊。
你这刚出狱,跟哪个女人滚床单了?看着挺餍足啊。”
真稀罕。
周宴绅对女人挑剔这一点,五年前就这样。
从没见过他身边有哪个女人,他瞧得上的。
周宴绅闻言,喉头轻滚动了一下。
他想起了姜笙。
她就这么细腰腿儿白的,在他面前晃了一晚上,又坐了他的腿。
他熬了一晚上没睡。
掐灭了烟蒂,周宴绅上了车,倚在车后座闭眼补觉。
陈甘透过后视镜,“你在牢里这五年,周家人可会作妖。
明明是他们陷害你入狱,想起来我就生气。
非得弄死他们一家。”
阿甘点起一根香烟,骂骂咧咧。
五年前,周宴绅意气风发,处事高调,浑不吝。
那会还年轻。
现在跟以前,确实不一样了。
周宴绅狭长的黑眸微动,男人眉梢微挑,嗓音冷倦,“是要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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