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小白兔。
他自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蓁胥的唇贴在她的颈侧,激起她莫名颤栗,也不知是害怕多一分,还是不适多一分。
在这尊崇礼义得体的朝代,他们现下做的事或许连已经成婚的夫妻都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她本能想反抗,可刚挣了一下,便被面前的人狠狠压了上来。
两人的距离已是紧紧相贴,她面红耳赤,胸口窒闷,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空气,憋闷又无力,若不是蓁胥用手撑着她,她早已跌坐在地。
蓁胥不给她一丝喘息之际,便吻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从浅尝辄止到后面的渐渐深入。
她感觉有什么湿软的东西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来,缠绕着她。
师雪妍面色涨红,使出浑身气力推开他,捂着嘴低吼道:“蓁胥!
我看你不是醉了,你是失心疯了!
有病叫婶子给你拿药!”
说完便转身想逃。
但下一刻,又被蓁胥折了手臂按在门上,这次是毫无怜香惜玉的用脸怼门,压得生疼,师雪妍直被挤出眼泪来。
“你不是想两清?还没还完债,便想逃?”
蓁胥听见她低声呼痛,手上下意识松了松,却没放她走的意思。
“你想如何?任你轻薄,还是陪你睡觉?”
师雪妍颤声道。
蓁胥忽然笑了起来,眼中凝聚一抹痛苦之色,可不知如何发泄,他忽觉自己骨子里是有些自私的,明知不应该觊觎够不到的人,可他偏偏不甘心,想要拉她入尘埃,随自己一起淌过河,走过沼泽,弄得满身淤泥,不再遥望,才能心满意足。
这种心情让他不齿,偏又让他放不开,忘不掉。
他想,既然无法做到不爱,那便孤注一掷将一切都摆在她的面前,她再想逃,也逃不了。
他趁着酒意将自己的头埋在师雪妍的肩上。
狐裘的软领如同少女肌肤,柔软,馨香,使人一触即溃,想要继续沉沦下去。
师雪妍身上有一股特别的芙芋花香,她重伤那几日,他已是十分熟悉,且记住了那种味道,就算晚上睡觉时,也能隐隐嗅到这种味道。
这便是困扰了他多日的根源。
香即欲念,是他的心魔。
本想着安静几日,待他回淮洛理清自己的心意再来找她,可偏偏这姑娘不是个安分的,次次来招惹他。
明明是她一直在靠近,怎么自己一靠近,她反而退缩了,想要逃跑呢?
曾经的他或许想都不会想便放了她,可今日,他偏偏不想这么做。
他看着师雪妍光洁的后颈,脂腻般的肌肤仿若一朵绽开的娇花,有种形容不出的旖旎之色,他渐渐出了神,随即一口咬了上去,直至咬出血来,才放了她。
师雪妍惊呼一声,用力挣扎,然后反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蓁胥动也未动,只是看着她笑,越笑越无力,直至后退两步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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