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抬头对上歇洛克漂亮又危险的眼睛,这时一个极其不该出现的声音出现了。
“我就知道这到底还是我的工作,亲爱的弟弟。”
“迈克罗夫特!”
歇洛克从约翰脸上移开目光,转眼就看到兄长站在面前,正冲自己扬眉毛,毫不掩饰脸上欠揍的笑容。
“雨下大了。”
迈克罗夫特瞥了一眼手中的伞,“啊,约翰也在,这真让我放心了不少。
亲爱的弟弟,你总算知道‘危险’怎么拼了?”
“迈克罗夫特你出现在这儿gān嘛?”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看着地上的尸体摇了摇头,“我刚才救了你的命,如果你不感激的话,那我告诉你,我还救了约翰的命。”
“从枪响到你出现甚至超过了半分钟。”
歇洛克眯起眼睛,“那你太慢了。”
“我总得给你思考的时间。”
迈克罗夫特微笑着跨过了尸体,在沙发上坐下来。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他刚在沙发里坐好,甚至还没翘起腿,三个约翰不认识的西装男就进来了。
迈克罗夫特朝他们点点头,三个人马上在这小公寓里忙起来。
歇洛克瞪着眼睛,大概在挑战瞪眼记录,末了,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这是我的案子,迈克罗夫特!”
“但得由我来收场,歇洛克,”
迈克罗夫特又偏过头瞧了瞧地上的尸体,似乎很介意它躺在那儿,“他要是活着,用处会大得多,可是你偏偏把他bī死了。”
“对外,罗伯特.斯特戴尔是第一个死者,你把他从伦敦桥上推下去。
叫小孩打电话通知苏格兰场,是怕尸体在水里泡久以后纸条就烂了——高调做事一直是你们的传统。
啧啧啧,真不好。
“国王学院的实验楼晚上几乎没人,这太简单了,马克.柯里尔做课题期间从不留意新闻,太没有警惕心。
怎么做最好?当然是装成清洁工,那时实验楼里仍然有值班的清洁工人。
有人进来,柯里尔仍在座位里没动,不是因为来者是熟人,而是因为来者是毫不起眼的清洁工。
这样也不错,割喉咙时喷出来的血直接沾到工作服和手套上了,连手都不用洗。
“维克托.哈里森有点儿困难,他本来就是记者,已经够小心了,我想他也很少独自工作——那么只有去他家里。
你是怎么进门的?你们在沙发上谈了很久,他甚至给你倒了一杯果汁,你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都没有回头。”
“我不过说我整容了——避免追杀,而且我还有证件给他看。”
歇洛克张了张嘴,尴尬地笑了一下,格雷科盯着他,就连约翰都打了个冷颤。
“我以为是更高明的方式。”
歇洛克试图解释,“看来布莱星顿和哈里森确实多年不见了。
他也该想到,证件从来靠不住。”
约翰想,那没什么能靠得住了。
“好吧,但至少对哈里森来说,这个访客是个‘熟人’,所以我想到了你,不,是珀西.布莱星顿,接着我发现你是个冒牌货,于是就把你骗下来,如果不是你缺少了一件东西,你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我去过她家——”
“可惜我先你一步,另外我得说,你真不适合gān小偷,你都是怎么训练的?”
歇洛克有点得意洋洋,两个手肘撑在膝盖上,上身向前倾。
“我gān得不够gān净,有时候全因为我太啰嗦了——”
约翰有一双军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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