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现在等到我们全家要走了,他突然知道要永远失去了,才急着来挽回。
有什么意思呢?
只会让他看上去更加不体面罢了。
时间过去很久了,周廷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不停啜泣。
妈妈看不下去了,她对我招招手。
“该出发了。”
我垂下眼睫,把包从地上拿起来。
周廷深还想来帮我拿,我甩到肩上,头也不回地朝车上去了。
我听见他着急上前的脚步,也注意到了他不断用手擦拭眼泪的动作。
他大概急得团团转,不知怎样才好。
大概还想在临别前说些什么。
大概还想为我做点什么。
跟着车跑了两步,他也只是在哭。
两行眼泪在脸上乱飞,最后鞋也跑掉了,被绊倒在凌晨的街头。
风声越来越大,那人趴在雪地里起不来,裤子和衣服上全是雪水,埋在雪里呜呜地哭着。
有好心的路人去扶他。
他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挂在一处,红着眼睛望着远方已经缩小成一个点的轿车,像破破烂烂的稻草人。
后视镜照尽了他满身的狼狈。
13
还好我的错误出现在后半段,考试堪堪过关。
校考的时候,凭借专业能力和文化课双第一的好成绩,被第一音乐学府录取。
假期时,听到电视台举行民乐比赛,我抱着试试的想法报了名。
结果一路杀进决赛,获得了当年的冠军。
又加上自媒体时代的到来,我演奏的现场被大量转发,我突然就火了。
各种经纪公司邀约不断,想签我当网红。
直到某天我在学校门口吃黄焖鸡,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过来堵我。
起初我吓得差点报警,然后他掏出笛子打我的头。
“你认不出我,总认得出我的笛子吧。”
韩慈摘下墨镜,抢走了我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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