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心情沉重。
他从来不知道杨繁的身世是这样，他记忆里只有陈年往事中，关于杨繁的零星琐事。
——
“头儿，整理文件呢？跟你说个事儿，杨繁今天不怎么开心啊，这衣服都被人撕破了。”
“忙着呢，别管，看好他，没死就行。”
——
“诶诶诶，他好像哭了，头儿，哭得还挺伤心啊。”
“前8年都挺过来了，你没见过他哭？不用理，一会儿就好了。”
——
“唐哥！
杨繁被人打了，好几个人群殴他，我天呐，这帮小兔崽子下死手啊，我要不要！”
“打不死就行，你盯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其他的就少插手。”
——
“诶？老大，我观察这么多年，好像人间的那个什么家长会，杨繁父母从来没来过，我要不要调查一下啊？”
唐厌瞪他一眼:“少管闲事，做好你分内的事。”
……
“那个杨繁，最近怎么样？”
“他最近看起来…好像…好像心情不太好。”
“看着他，就是死也不能让他死在这九天里，等下届阎王上任了，就随他去吧。”
“头儿，你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话多。”
唐厌眉眼间落下凝重的霜，他感觉自己罪孽深重，罪无可恕。
杨繁还在他耳边继续说道:“后来的事就不像之前那么憋屈了。
她逃出去后把这件事曝光给了媒体，迅速上了当地的头版新闻，甚至在全国都轰动一时，在那座城市生活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我。”
“我奶奶沦为了千夫所指的罪人，无数人找上家门只为了骂她一顿，然后她就被活活气死了。”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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