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爻的眼珠动了动。
“宋爻！
被害人没有死亡，我会按照故意伤害为你辩护，而且你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如果伤人行为发生时处于躁狂症的发病期，是可以免除刑事处罚的！
我会尽快为你争取鉴定和保释，在这之前，请不要做出不利于自己的口供！”
“他，没死？”
“是的宋爻，他抢救过来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没死？”
宋爻又重复了一遍，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太可惜了！
他为什么没死，他怎么不去死啊！
他该死！
我要杀了他！
我要杀了他！”
宋爻胡乱抡起胳膊，起身往外冲，被两名警官制服住，宋爻爆发出强烈的挣扎，黑眼镜焦急地用英文喊道：“Donttouchhim！
Heis——妈的！
你们别碰他！
看不出他生病了吗！”
其中一名警官的腰部还挂了电击棍，黑眼镜心惊胆战，生怕他给宋爻来一下子，就在这个时候，宋爻晕倒了。
宋爻被紧急送往医院。
此时的首都。
附院心理科住院部，康宁坐在电脑前处理休假期间的一些工作。
身边是一位主治大夫，正带着他的学生在道歉。
张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康主任报告了当天的情况。
正月十四那天，宋爻突然晕倒，然后张雅去喊人，等回来的时候，宋爻已经不见了，她的门禁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宋爻拿走，然后宋爻自行离开了医院。
康宁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是宋爻自己拿走了你的门禁卡？”
张雅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
康宁道：“看在你老师的面子上，这次不会下处分，希望你能引以为鉴，知道怎样才是在真正帮助病人。”
旁边的老师使劲给张雅使眼色，张雅连忙表达感谢，最后问道：“康主任，您当时见到宋爻了吗？他……”
话没说完，又忍不住抹眼泪。
康宁没回答，他在看检查报告，翻到其中一张，是宋爻之前的抽血化验单。
他扫视了一下，聚焦在某项指标上，然后猛地坐直了身子，握着单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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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三十六：有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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