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欢迎你们的师兄,现在在芝加哥大学读金融工程的尼尔同学。
”
存哥介绍我。
“大家继续早读吧,有什么数学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
台下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打岔:“你在美国读书,那我们能问你英语的题目吗?”
我笑了一下点头:“欢迎,欢迎。
”
七点半,打铃,准备周考。
存哥递给我一叠卷子:“打第二声铃的时候发卷,替我监考,有什么事我在办公室。
而且考试规定考生中途不许上厕所,考试过程中只有试卷印刷不清才能解答。
”
我点头,拿了一张凳子坐在讲台前。
发完卷子多出几张,我突发奇想,和第一排的男生要了一支笔,开始做题。
周考的题目很简单,即便离开高中两年多,我解答起来依然得心应手,这是本能,自然而然答案就从笔尖流淌出来。
倒也是,以前的我保持着一天两套数学卷子的训练量,订正,反思,一气呵成。
这种练习量维持了整个高中。
现在还能记得某个导数公式就不足为奇了。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我已经解答完所有题目,压轴题还是当年的老题目改编的,换汤不换药。
我抬头看着台下的考生,有的脸涨红了,有的满头大汗,有的苦思冥想,有的奋笔疾书。
“还有十分钟收卷。
”
我精准报时。
存哥走进门,巡视考场,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写满解答过程的卷子:“既然你都做完了,我先替你批改一下。
”
从袋子里掏出红笔,快速批改。
“解答题都不写解了?扣分。
”
“在美国习惯了,不写解。
最多扣两分,不多扣。
”
“你用裂项的解法挺巧妙的,不错。
”
“198分,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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