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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道:“是——衣裳的事!”
“正是呢。”陆夫人点点头,没料想自己满腹的心事明明尚未过脸,可怎么就被这小丫头片子瞧出来了。既瞧出来也便罢了,她本就是要对她说的。于是三步并作两步挡在门前查看仔细,确认门外无人,这才拉过陈颂禾的手。
“孩子,你没事吧?”陆夫人问:“虽已过去数月,说这话也为时已晚,可我还是不得不问问清楚。你救了我家小三,我却、我却,”她哽咽起来,像是极内疚似的:“那件衣裳,本是要留给银珠去参加第二日雍王府宴会的,可前一日里——”
陆夫人停顿片刻,洗了口气继续道:“可前一日里,我留在这件屋子打理时,窗外却忽然闯进一个戴面具的男子来。我以为自己要死在此处了,没想到他却只是要求我在那件外衣上撒些粉末状的东西,并将它出手转让给陈夫人——你的娘亲。”
“什么!”陈颂禾大骇。
她原以为这件事会是三公主指使,或是苏相筹谋,却不曾想那面具杀手竟也参与其中。
“那面具是什么样的?”她赶忙问。
陆夫人低头思索,许久缓缓摇头:“我记不清了,那时他提着刀进门,我是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看那面具呀。”她说到这,仍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还没缓过神来似的。
见陈颂禾一副大失所望的模样,想了想又道:“不过听他的声音,是个年轻的公子,虽瞧不见相貌,可身材结实高大,一定长得不差!”
这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得陈颂禾的视线有一瞬间模糊,她深以为自己在暗夜行舟,如今也算是摸索到了几座浮标,也补给了水食,眼看着就快要上岸了。可现实的狂浪却毫无预兆地袭来,将整张船只彻底打翻,丝毫不留情面。
什么年轻的公子?明明除去了陈筹、司马佑安和苏沉舟,就只剩下一个年过百半的老头子和一个年轻的寡妇罢了!
她听到此处已然疑云丛丛,怔愣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夫人……没有记岔?”
陆夫人肯定道:“没错!记不清的部分我不会拿出来说,不过这年轻男子的声音我是万万不会听错的!”
接下来陆夫人说了什么陈颂禾已没心思再听下去,她浑浑噩噩地回了陈府,脑子里开始一步步回忆起她与司马佑安和苏沉舟两人相处时、说话时的细节,可思来想去愣是一点儿破绽也没有发现,不觉一个头两个大。
眼下该怎么办?难不成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