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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腊语。这二者的区别要比现代英语与莎士比亚时期英语的区别大得多。
特雷西先生的教学方法完全不同。他从荷马教起,然后按照时间顺序让学生依次接触柏拉图、希腊戏剧家,最后按照这个顺序讲到《新约》(<i>The New Testament</i> )使用的希腊语(要简单得多)。
这样做意味着几件事。首先,这意味着只有一本教科书可用:《荷马时代的希腊阅读课程》(<i>A Reading Course in Homeric Greek</i> )。其他的所有教科书都是按照传统从柏拉图开始的。我记得,这本书里的练习句都非常怪异:“如果耶稣和荷马相遇,他们会如何相处?”(我记得我选择了不同的观点回答这个问题。我还记得当时自己在想,要是耶稣能够让荷马复明,那么荷马很有可能选择别的职业,这样我们就没有机会读到他的伟大作品了。)
其次,这意味着学习要从荷马的作品开始:学了几个月的古希腊语后,我将《伊利亚特》(<i>The Iliad</i> )中的一段翻译成英语。这真让人激动。
相信我,我的译文绝对史无前例。
啊!永恒的受到保护的宙斯的孩子,
希腊人四季怀念他们的故土,
指向回家的那条潮湿小径如今已荒草丛生,
把海伦留给了普里阿摩斯和特洛伊。
What ho!Eternal Aegis-Bearing Zeus’s child,
The Greeks spring forth towards their native land,
To head for home o’er watery paths now wild,
Leaving Helen to Priam and the Trojan’s hands.
面对这种情况,吉尔先生可能会温和地建议我重温一下词汇卡,而特雷西先生严肃地绷紧了脸。他告诉我《伊利亚特》的现代翻译没有特殊要求去刻意模仿亚历山大·蒲柏的风格。我确定他还说了用现代英语就可以了,而且让我一定、一定不要再押韵了,而是要关注词语的内在含义。
但是我已经陷进去了。如果我正在寻找能够跨越时空将自己和他人连接在一起的奥秘,《伊利亚特》和《奥德赛》(<i>The Odysse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