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钢印做不了假。
苏慕绾整个人愣在原地，只觉得手里的离婚证像是有千斤重。
苏浅歌也愣愣地看着离婚证，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不舒服极了。
不过，她还是扯出一抹笑容，从苏慕绾手里拿过离婚证仔细看了看。
“妈妈，真好！
我们都解脱了，沈廷淮终于不用再来烦我们了！”
苏慕绾沉默良久，喉咙有些发干：
“浅歌，你真的那么讨厌他吗？”
“……”
苏浅歌垂着脑袋，沉默一瞬，又嘴硬道：“当然！
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他走了正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她紧紧攥着离婚证，小脸紧绷着，却看不出来一丝的高兴。
“妈妈，你好像有些不想跟沈廷淮离婚，为什么？顾叔叔照顾我也是一样的。”
苏浅歌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苏慕绾给出了她答案：“因为他很适合这个位置，顾夜澜他……还是不一样的。”
她从没想过和沈廷淮离婚，也从没想过和顾夜澜结婚。
“顾夜澜只是你爸爸的一个替身而已，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成为我的丈夫，这样的话，我对寒诚的感情，就会被玷污了。”
“沈廷淮不像寒诚，他们完全不一样，他只是他。”
苏浅歌不满意这个答案，赌气地跑开了。
她才不要沈廷淮这个害死她爸爸的男人做爸爸，她要去告诉顾叔叔这个好消息！
想着，苏浅歌连忙上了车，催促着要去见顾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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