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洲满脸受伤,见沈南意完全不理会自己。
他嚅嗫着唇,判断沈南意所站的方向。
“南意,我错了,从前都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当初是因为我才会被那群人抓走,我——”
“够了!”
沈南意忽然打断傅临洲的话。
此时此刻,傅临洲根本看不到沈南意浑身战栗和对他满眼的厌恶。
可这一切,傅闻屿全都看在眼里。
他一把将沈南意搂在怀中,用温热的体温为她驱散所有寒意。
沈南意忽地抬头看他,却见傅闻屿眼神冰冷地落在了傅临洲的身上。
“傅临洲,南意所有的痛苦都是来源于你,到头来,你却只是说上一句轻飘飘地我不知道?你还配做男人吗?”
说完,他拉着沈南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临洲听到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可又在起身时撞到了大门,他一边扶着膝盖,一边狼狈地朝前追。
可当他走出门外时,早已没了沈南意高跟鞋的声音。
傅临洲无能嘶吼,痛苦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没用,连心爱的人都留不住。
下一秒,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国内的谢文朝打电话。
“阿朝,南意还活着!
她真的还活着!”
“她还在生我气,可我眼睛又看不见了,她不听我的,你快订最近的一班机,快飞过来帮我和她解释!”
傅闻屿送沈南意回家的路上,她眼睛只是一顾望向窗外。
她所有的好心情,都在傅临洲出现后被打破。
而那些痛苦被掩藏在深处的心事,再一次被他用力撕扯扒开。
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是傅家宗亲闹得最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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