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实拍是费胶片的,而胶片可是要计入拍摄成本。
“就这么办。”
张川笙已然决定,众人便未再反驳,着手办起来。
白月平复心情后,找到陶沙问道,“陶沙哥哥,试镜时我演什么角色?”
“这是剧本片段,你先熟悉一下。”
陶沙本想同白月解释剧情,但碍于工作身份不能徇私,只简短叮嘱道:“千万别受迟到一事影响,专心表演。”
沈浪路过时,也对白月悄声说道:“加油,我的朋友。”
白月坐在摄影棚的角落,两手捂住耳朵专心看剧本。
周围有繁杂的人声,还有赤裸裸的打量,他们事不关己、又想看她笑话的模样,让她想到儿时在白府的遭遇。
那时的她作为庶女,无论做的多好,在全家人面前,照样不受待见。
有一次,她被诬陷偷了哥哥白金发的毛笔,无论她百般解释,无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就连母亲也说,别去羡慕你哥哥的东西,若你真想要,我为你去买。
小小年纪的她气得眼睛泛红,凭着一股倔劲将白府上下搜了个遍,最终在看门狗的窝里找到那只毛笔。
她将毛笔举到众人面前时,就只有一个念头:谁不信我都可以,自己必须相信自己。
她坐在那里看剧本时,脑子里突然闪出这段回忆,浮躁的心变得平静,愈加专注起来。
“各单位准备好,一二三,开麦啦!”
白月急匆匆走上台,伸手推开一扇“门”
。
“他是在追求你吗?”
徐梦蝶倚在沙发上,莫名问道:“你指哪个他?”
白月突然大叫,“你觉得还有哪个他?”
这一嗓门吼得全摄影棚的人一抖,陶沙悄悄观察张川笙的反应,张川笙看着剧本,没有表情。
“是啊!”
白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小心坐到徐梦蝶的脚,徐梦蝶几不可查地将脚收回。
白月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专注在自己的表演中。
“我的姐姐天生丽质,当然有无数追求者,怕是忘记昨日送你鲜花的是谁了?”
徐梦蝶佯装思考的模样,“……哦,你说葛少爷啊,他昨日送的百合,我闻着有些冲鼻,就给下人了。”
“下人?”
白月站起身,推了徐梦蝶一把,“那可是葛少爷亲手送给你的,你怎么转送他人?”
徐梦蝶被这一推,差点没有坐稳,往后跌去。
张川笙看不下去,连忙摆摆手,“卡,卡,卡。”
白月被突然叫停,疑惑地问道:“导演,我还没有演完呢。”
陶沙急忙向白月眨眼,暗示她别说话。
白金发姗姗来迟,静静看完白月的演出后,也摇摇头。
张川笙翻了翻花名单,抬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试镜者,招手道:“阮阿凤,是吧?你过来再把这段重演一次。”
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怯生生地站起来,走到摄影棚中间。
“梦蝶,你再配合一下。”
“没问题,导演。”
白月有些不服气,她想,我倒要看看你演的怎样。
阮阿凤与白月的表演无异,但她不像白月那么激进,她更为收敛,也更懂得与徐梦蝶之间的表演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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