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心扉的金凤越喝越亢奋,一会拉上陶沙,跳起毫无章法的舞;一会站上酒桌,唱起五音不全的歌。
她像一只灵巧的小猴,左闪右躲,上蹦下跳,陶沙、沈浪费好大气力都抓不住。
好在晚间的酒馆除了他们三人没有旁的酒客,酒馆里也许久未如此热闹,老板倚着柜台,偶尔停下拨算盘的手,扯着嗓子为金凤叫好。
主人家都如此纵容,客人也不好说什么。
陶沙、沈浪背靠背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大闹天宫”
的金凤,碰杯饮酒。
“你说金凤能进初选吗?”
沈浪捂着耳朵,放大声量问道。
“我看可以,这般另类的表演正好一枝独秀!”
陶沙伸长手虚扶,怕金凤脚步不稳,从桌上跌下。
“……哈哈,她可太秀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去当谐星呢!”
沈浪憋不住笑,多余的酒往外喷,玷污了一位刚刚进来的客人的鞋。
“这位先生,真是对不住,我们已经打烊了。”
老板怕引起不必要的冲突,急忙上前打圆场,并取出白帕为客人擦鞋。
客人无视老板的道歉,直接踏上条凳,将金凤从桌上拉下。
陶沙还在安抚被酒呛到的沈浪,抬头见一人拉住金凤,好似大罗神仙镇压顽劣皮猴。
陶沙想也未想,一巴掌拍在沈浪后背,蹭地站起,将金凤护在身后,行云流水的动作活像护主的猕猴。
沈浪哇的一声将肚中白酒吐出,清醒不少。
“你……你不许欺负金凤!”
陶沙也醉得不清,说话像含着一块糖,眼睛比戴眼镜的人还迷糊。
白金发反倒不急了,他就势坐下,倒要看看三人能唱出什么戏。
“先生,这鞋还擦吗?”
老板不清楚几人关系,但也没有将生意往外赶。
“再上一壶酒。”
“……好咧。”
白金发其实在上一个饭局喝过不少了。
但为了能谈出名堂,他隔半小时都会去催吐。
做法确实是伤胃的,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当他再一次催吐后回到包间,某位老板的手正摸上梅香的大腿。
初次看到的时候,他还会怒气冲冲的理论,但都会被梅香轻描淡写的敷衍。
这样的情景,在两人真正在一起后亦屡演不止。
梅香总是说,在电影圈混,是要有些牺牲的,希望他别太在意。
他确实不想在意,可他总是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她众多密友中的一位?她可以在这个饭局安慰自己,保不齐在下个饭局安慰别人?他不敢细想,只有喝闷酒解忧。
老板出去方便,梅香告诉他:老板同意赞助她的电影,条件是去周庄采风一周。
白金发一听就怒了,明里说是去采风,暗里怕是去偷情吧。
他在愤怒之余,怕是也忘了,自己和梅香的关系也不大光明。
梅香一见情人吃醋,立马奉上香吻一枚,并答应游说老板让白金发同行,说是有专业人士在场,行动会便利不少。
消气的白金发坐着情人的汽车回公司,觉得还没喝够,一人踱步到唯一亮灯的小酒馆,便见到上面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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