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书脸上横肉气得颤抖,婆子把台阶都递到脸上去了,这沈绵绵竟然还想纠缠这件事。
真是愚蠢至极!
现下他在朝堂之上好不容易有了话语权,可不能让这女人给毁了。
“若无证据,休要随意污蔑他人。
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
说罢,许尚书便拂袖而去。
跪倒在地上的下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妄论此事。
沈绵绵一怔,许尚书不是很讨厌虞凌云吗?那他为何轻易放过虞凌云?
脚踝处的刺痛传来,沈绵绵眼泪大颗落下,心中愈发的恨。
这伤真是白受了。
许母看着已经走远的许尚书,眼中不悦,他今儿个怎么反倒还帮着虞凌云遮掩了?
一会儿她定要去问个清楚。
许母不着痕迹睨了她一眼,且让这毒妇再得意几日。
左右遣上两个嬷嬷,便架着沈绵绵朝着府医的方向走去。
……
许府深处密室。
仅靠几盏油灯照亮,四周昏暗异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一个浑身裹着绷带的男子,躺在铺满锦缎的石床上,眉头紧蹙却再无其他动静。
“恒儿,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
许母焦急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
回想今日之事儿,许母满脸不甘,声音压抑着愤怒,“老爷,那小贱人如此嚣张,难道我们就任由她在府里这般作威作福?”
彼时许尚书正端坐于桌案旁,执着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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