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听,心里大惊,都感觉到自己家人恐有性命之忧。
村里几个族老也是吃惊,村里是得罪人了,才会痛下杀手。
他们可是知道的,纪家老太爷就是镇守边疆,他们一直敬仰着纪老将军,他不可能无的放矢。
当然,这是有一次他们几个老的喝酒,纪远春喝多了(有意),透露出来的,还让他们不要外传。
纪远春话音刚落,顿时屋里一片闹哄哄的声音。
妇人甲:“娘咧!
真吓人,明天我得把我家孩子送到他姥姥家去。”
妇人乙:“是啊!
我也得给我儿子送走,我死没啥,不能让我儿子死了。”
年迈苍苍的老妇人:“呜呜呜,怎么办?自己爹娘一辈子就自己一个闺女。
如今,二老早就没了,自己四十多岁的儿子往哪送。”
唉!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时之间,讨论声和自言自语声不断,现场闹哄哄一片。
最后还是里正敲了一下铜锣,这才安静下来。
纪远春没给他们太多的讨论时间,又接着道: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秋收后,可现在咱们也不能不防。
我还要和各位说一下,大师说的远远不止这些。”
里正吧嗒两口旱烟,吐出烟雾,缓缓地道:
“纪老哥,你就说吧!
没有什么能比咱们村里血光之灾还严重吧?我们都能承受得了。”
族老也说道:“是啊!
说吧!
总不会比这事儿还大?”
纪远春招牌式的咳了一声道:
“秋收后连着下半个月的大暴雨,上游会开闸泄洪,咱们这里成了一片汪洋,死亡人数不计其数。”
“什么?还有洪水?那即使我们不被杀了,也得被洪水淹死,这可怎么办?”
村民瞬间又开始议论。
“都闭嘴。”
纪远春一声冷喝,这一声,比里正敲铜锣还好使,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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