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沈母也被这一通电话,气得不轻。
沈诗瑶看着,刚摔了茶杯的沈父,连忙柔声安抚着:“爸,你别气了,愿愿也许就是心里有气,想让我们先主动示好呢。”
沈母眼泪都流了下来,只一个劲的叹气:“愿愿,明明小时候那么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沈诗瑶连忙抱住了沈母,劝道:“爸,妈,当务之急,是先把愿愿逼出来,她在外面躲了这么久,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
她声音轻缓:“我有一个办法,能先把愿愿逼出来。”
第二天上午,沈家举办了一场断亲宴。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市都炸开了锅。
喜事丧事都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事,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赶来。
沈父站在台子上,面色凝重地宣布:“从今日起,我沈家和纪韵姿断绝一切关系!
往后,沈诗瑶是我沈家唯一的女儿!”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角落里。
温远看了眼,神色平淡的傅宴忱,忍不住说:“要不要阻止,这样对纪韵姿太狠了吧?”
“狠?”
傅宴忱薄唇轻扬起一个弧度,嗓音冰冷:“不用,这样最好。”
温远听后,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上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目看向傅宴忱,这么多年,纪韵姿和沈家关系破裂,少不了以后傅宴忱的推波助澜。
和傅宴忱认识这么多年,温远太清楚傅宴忱是个什么样人了。
与世人眼中的清冷自持、端方清正完全相反。
傅宴忱从一开始,就打算驯化纪韵姿,让她彻底成为依附他的存在。
这次,纪韵姿离开这么久,显然是触及到傅宴忱的底线了。
温远心中一阵胆寒,忍不住想,他当初要是没有故意,引着纪韵姿认错救命恩人,纪韵姿会不会没有这么惨?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无论怎么样。
纪韵姿只要和傅宴忱纠缠在一起,怎么都会和沈家的关系破裂。
正想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几个身着深蓝色警服的警察,神情肃穆地朝他们走来。
为首的警察面容冷峻,亮了亮手中的证件。
“我们是京市公安的,纪韵姿的尸体在东城郊外一处废弃的仓库中被发现,请家属即刻跟我们去认领尸体,并配合后续调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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