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韵姿心口颤了颤,呼吸窒闷。
曾经那些萦绕在心头、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在此刻终于有了答案。
为什么,童话般的壁纸与别墅里原本冷淡简约的风格,格格不入,傅宴忱却不愿意换掉。
为什么,她只是好奇地坐了一下那个秋千,傅宴忱就大发雷霆,不允许她再踏入那片区域。
为什么,一年四季,客厅的花瓶中总会插着新鲜的栀子花。
原来,这栋婚房从始至终都是为沈诗瑶准备的。
早已麻木的心脏,在这一刻还是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疼。
纪韵姿关掉手机,看着屏幕上自己惨白的面容,忽然轻笑了一下,眼泪无声地的滴落。
很久,她擦去了脸上的泪,嘴角露出一抹坚强的笑。
也好,不管是傅宴忱这个人,还是这个房子,是时候都该物归原主了。
纪韵姿深一口气后,就去了书房,打印了两份文件。
一份是离婚协议,她没有犹豫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份是遗书声明。
遗书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我是纪韵姿,我死后既不做沈家的鬼,也不入谢家的坟。
做完这一切,她将两份文件,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刚准备回到卧室时,隔壁半掩的门缝里,传来了傅宴忱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
“心理治疗?聿哥,沈家人真打算把纪韵姿送去禅音寺静心调养吗?”
“也对,纪韵姿爱你爱的那么偏执,看起来确实像有病,的确需要净化净化心灵。”
“一旦被扣上精神病的帽子,你家里人肯定全力支持你和纪韵姿离婚,聿哥,你终于能摆脱她了,提前祝贺你和诗瑶姐早日修成正果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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