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杳声音有点发颤：“每天都做噩梦吗？是不是一直睡不着？为什么不告诉我？去看医生了吗？”
“哪来这么多问题，”
邢识把她重新扯进怀里，“看过医生了，没什么事，物理隔绝一段时间就好。”
姜知杳揪住邢识衣角：“真的？”
“真的。”
“你别骗我。”
“不骗你，”
邢识揉了揉她的发，“真的没事，不信你看检查单。”
说着，他从手机里翻出前几天检查的单子。
姜知杳接过手机，像写论文一样逐字研究起来。
邢识支着脑袋看她：“就一页纸看这么久？”
报告单上确实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接触到了某种特定的东西，再加上熬夜太累了，触发了身体和大脑的应激反应。
姜知杳一颗心落了大半，把报告截图转发给自己，这才重新环住邢识的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告诉你了，”
邢识低低笑了下，“不想看到某人哭鼻子。”
“我哪有。”
“没有么，”
邢识亲了下姜知杳有些发红的眼角，低低喊，“……宝宝。”
他平时对她都是直呼大名或者喊杳杳，很少喊这个称呼。
姜知杳觉得心脏像被人掐一了下，一片酥麻的酸涩。
她应：“嗯。”
“今晚抱着你睡好不好？”
男人话里没了往日毒舌和懒散，把脆弱尽数剖开给她，仔细听来，尾音里似乎还带着隐隐的委屈。
最近因为工作忙，姜知杳吃完饭没多久就早早上床，被邢识闹完更是倒头就睡。
她白天脑力消耗太大，晚上体力消耗太大，几乎沾枕头就着，每次都是一觉到天亮。
这么多天，邢识从来没在她睡觉时打扰过她。
姜知杳特别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这件事，她紧了紧环在邢识腰间的手：“好。”
邢识得寸进尺：“那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好，”
姜知杳只想顺着他，“我等你睡着了再睡。”
她拿出手机点进浏览器：“你想听什么？”
“之前你讲过的，”
邢识已经抱着她闭上眼，“小猪找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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