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降温了。
闻序拢了拢衣服，默默裹紧了自己。
整整一上午的功夫，闻序钉在工位上动也不动，终于改完了繁琐细碎的设计变更。
只是还不等她喝上一口已经发凉的水，催命似的消息又弹了出来。
——
“走了，闻序，去吃午饭了。”
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工位后的沈鹤拍了拍闻序的椅子。
闻序给电脑锁了屏，有气无力地道：“来了。”
打菜，盛饭，找位置。
落座，拿勺，掏手机。
林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闻序和沈鹤两人统一的吃饭姿势，便笑道：“是公司的饭菜不好吃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靠手机下饭。”
“好吃个屁。”
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一提可就让人来气了。
沈鹤滑走了一条刚刚播放结束的短视频，无语回答，“我妈都说我瘦了。”
“是难吃，很难吃。”
闻序点点头，表示赞同，但视线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沈鹤抱怨完毕，发现闻序专注地盯着手机，好奇戳了戳闻序：“闻序，你看什么好东西呢？”
“看小说呢。”
“看小说？”
她凑近闻序，压低声音，贼兮兮地道：“有脖子以下吗？推我看看。”
“没有。”
“没有？没有你看得这么起劲？我不信。”
闻序懒得多说，直接把手机往沈鹤方向推，“你自己看。”
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沈鹤真的去看了。
这回轮到沈鹤无语了，“啧啧啧，空间文，又是空间文，空间文那么好看的吗，你咋就看不腻的呢。”
沈鹤不可思议地看着闻序，“我记得两年前你就在看，两年后的今天，你居然还在看空间文。”
“格局小了。”
闻序拿回了手机，淡定地道，“我十年前就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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