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然骑马到军营前,连战多日让我身心俱疲。
我高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终是支撑不住往地上倒去。
面前的顾风靖与千鹤面露惊慌,急忙接住了我。
我半跪在地,推开了顾风靖伸出的双手。
我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不劳烦王爷屈尊。”
顾风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表情有一瞬的难堪。
可他注意到我手臂的伤口,担忧的说:“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
我目光冷冽,直视着顾风靖:“军营里有军医——”
“王爷修禅还是不要见血腥为好。”
顾风靖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刚入夏,可边境的风吹在人脸上就像刀子一样。
经过悉心调养的我已经恢复生气。
我看着千鹤红的开裂的脸笑的直不起腰:“千鹤,你好像画本里放羊的小人。”
千鹤转过头,气的不想理我。
从营帐外走进的顾风靖将一块黑狐大氅披在我的身上。
他轻声道:“天气冷,别受寒了。”
我却一把扯下狐皮,淡淡的看着他:“哪里有这么娇气,你留着自己穿吧。”
说完,我过去哄着千鹤:“走,我带你玩雪去。”
顾风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送着两人走远。
没过多久,千鹤急匆匆的折返回来:“师傅晕倒了!”
闻言,顾风靖快步跑了出去把我横抱了回来,又让千鹤请来了军医。
他守在床前,面色担忧的问军医:“到底怎么回事?”
军医把完脉看向顾风靖,露出微笑:“恭喜王爷。”
“王妃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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