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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摸了摸脑袋，当初对施利群，的确用了强迫手段，可是施利群以前对冯贞茹，难道就没用过吗？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嘛！
“张宁，你可真行啊！得罪了施利群，将遭到他无情的报复；得罪了史洪星，那将成为挥之不去的恶魇，你倒好，两个全得罪了！而且还是往死里得罪那种，想找人转寰都不可能了。”
秦美霞抚着张宁的脸蛋，不好气地说道。
“我有什么办法？叶艺曼和冯贞茹，都拿出了我不得不帮忙的东西。再说，事情已经做出来，我想反悔也不可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谁胜谁败，听天由命！”
张宁双手一摊，以示这些恩怨，都不是他想有的，可是回避和退让，却不是他的性格。
“你能不能帮我的忙，就如叶艺曼和冯贞茹向你提出的要求一样？需要我付出什么，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你！人生没有自由，等于是行尸走肉！”
秦美霞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紧张。
这就跟纳王郜永宽，准备投降李鸿章之前，与程学启密会于阳澄湖谈投降条件差不多。
毕竟，从一个阵营投奔另一个阵营，除了自身决心外，还得看受降者人品如何，愿不愿意受降。
“说来听听，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民乐系和声乐系的节目，临时取消，你要我和你一起顶替他们，系主任们不敢反对，还由白姐出面来通知我，可见你面子大，在学校里吃得开，又怎么会是没有自由的人呢？”
张宁苦笑一声，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的。
“说穿了，我就是史洪星在西益的情人之一。在各大城市，都有那么几个。当然，我也不可能吊在史洪星一棵树上，市里我也有大树靠着，要不然，凭什么我能当上传媒学院影视专业的老师，拍了几部烂片，挣了不少钱？”
秦美霞说起此事，没有脸红，这种事很普遍，没什么可指责的。
也正因为史洪星，还有市里的大树当奥援，各方面都给面子，秦美霞才在西益大学吃得开。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会说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不过，既然这样做，你获得的收益不错，牺牲些个人自由，这也没什么啊？”
在舞台上，张宁和秦美霞隔得近，不过，张宁目视前方，压根没看秦美霞，保持着距离。
这会除了白彦秋以外，再无外人，两个人的身体挨得近，可以不管别人的目光。那么，该闻的就可以闻，该看的就可以看。
近在咫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