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云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果然和对方的长相一样……冷,不过没在这件事上纠结多久,她拿出了一根红绳,红绳上串着银珠:“这个给你,戴在你脖子上。”
张起灵微微垂下眸,看着对方手上的东西,但并没有去接,两人似乎就这么僵持住了。
夏星云也不想跟对方耗下去,硬塞在对方的手中,叫小丫鬟推着自已离开了。
张起灵愣愣地看着手上的东西,他能感受到这东西似乎对他有好处,身体上的一些暗伤,隐隐有好转的迹象。
比刚才那一滴血还要厉害,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张起灵还是戴在了脖子上。
……
另一边
“破书,你给老娘出来,我这算完成任务了吧?”
红皮书从印记中飘了出来,上面浮起了两行字:“你都没有切实的避免疗养院的节点。”
夏星云额头青筋直跳,听对方这话中的意思是不想付出条件了,说出来的话带了一些冲:“你是不是忘了我那心头血可以救他一命?哪怕他不吃,就是简单的配戴这身上,也不会像原剧情那般满身是伤,定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
疗养院是张启山把他送进去的吧?你觉得我能阻止吗?你是觉得我有那个武力值,或者有那个势力吗?
我跟你说我有一种感觉,我被张启山某个上司给盯上了,我都自身难保了,这已经是我做到的极限。”
黄皮书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对方说的是对的,最后勉强妥协:“你外公只能见一次。”
夏星云这时又开了口:“不行,我这还有个售后。”
说完,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是给黑瞎子的信:“这封信里面再加上一句,让他早日去救一下失忆老人也是可以的,比原时间线还要少受些罪,加上我给他的东西,身体一点问题都不会出。”
黄皮书无言以对:“好。”
“这三次机会留着吧,我想回家再见外公。”
想必爸爸妈妈见到了也会开心的吧?(?^o^?)?。
“好。”
……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流逝,二月红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早早地遣散了府中的仆人和伙计。
府中只剩下一个老管家和一些陪伴他许久的老人。
而这一次有丫头的陪伴,二月红倒没有像原本那般像一个孤独的空巢老人。
1949年,内乱的阴霾终于散去,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大地,新华夏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在世界的东方冉冉升起。
这也意味着上面的人要开始清算那些过往的罪孽了,当准备清算到裘德考时,他却早已如惊弓之鸟般逃回自已的国家,顺便还呈上了九门一些过界的证据。
上面要清算九门,张启山亲自接过了这个艰巨的任务,长沙九门中人人心惶惶。
陈皮阿四正好在这清算之列,他如狡兔般先行跑路了,他本就对张启山没什么好感,又怎会傻乎乎地坐以待毙呢?
当张启山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来清算时,那一天,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一天,九门中人当看到是佛爷来清算他们时,他们纷纷如泄气的皮球般放弃了抵抗。
这一天,张启山在九门之中的威信如高楼崩塌般直接砍了一半。
当张启山踏入红府时,二月红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张大佛爷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张启山嘴唇微微抿了抿,眼底的神色复杂无比,痛苦、无奈、挣扎、无力交织在一起,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不在清洗的名单之中,我不是来找你的。”
张日山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只是安静的站着,他不是没劝过佛爷,可是佛爷心意已决,他无能为力,只能听从张启山的命令。
二月红听到前半句话,心中冷笑不止,听到后半句话,脑中的警铃嗡嗡作响:“你来找谁?我这红府只有一个老管家、丫头和小云陪着我,可没有其他人了,总不可能是我这红府里面的老弱病残,在你的清洗名单里吧?”
听着对方的冷嘲热讽,张启山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带那小孩去疗养院疗养?得了吧,这些话只能哄哄那些不知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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