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红府就看到一脸严肃的二月红,丫头并不在他身边。
二月红看到两人回来,厉声道:“陈皮,跪下!”
陈皮和夏星云都有些不明所以,但陈皮还是跪了下来。
夏星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尽管丫头已经救回来了,但是那天那盆黑血任谁看了都不会再认为丫头是简单的体弱,那分明是中了毒。
二月红在矿山那件事结束后直接开始查起这件事,其实并不难查,至今才查到,是因为他没有怀疑过自已人。
可一旦从府上的用品调查,就一目了然了,谱上的这些东西,不管是衣服还是服饰,都被检查过,唯独有一样是陈皮带来的,并没有检查。
二月红先是走到了夏星云的身前,摘下了她的助听器。
她并未阻止,或者说她应该大致知道了对方要说些什么,但是做错了就是错了,总要付出一点后果的。
夏星云听不见他们说话,陈皮这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二月红指着陈皮,整个人气得发抖,声音都在发颤:“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那天我不是告诫过你,不要随意赠送发簪吗?那些发簪是地下的东西,没有经过检查,也没有清理过,里面说不定藏着什么害人的毒物,你却不听,竟然将那带毒的发簪送给你师娘!
导致你师娘本来就体弱多病,最后直接中毒,也间接害得你师妹变成这副模样。”
陈皮被二月红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缓缓转向有些茫然的夏星云,看着对方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仍然裹着厚厚的衣服,无意间触碰到对方那只手的冰凉,再看看现在对方听不见声音,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他仿佛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浑身发凉:“怎么可能?明明………”
二月红见陈皮仍然执迷不悟,气得笑了起来:“怎么不可能?”
他真的非常愤怒,既气自已的疏忽,又气陈皮的无知,最后他闭上了眼睛,似乎下定了决心:“陈皮,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二月红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陈皮想开口求情,他不想走,可是张开嘴,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师娘是他害的,沧云也是被他间接害成这样的。
最后,他只能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离开了红府。
等人走后,二月红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坐在了椅子上。
看到一旁还有些茫然的小云,把手上的助听器还给了夏星云。
夏星云接过助听器戴在耳朵上,重新听到了外界的声音。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是沉默,夏星云没说什么,只是操纵着自已的轮椅回去了。
……
日本人攻城的日子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便已兵临城下。
而在此之前,夏星云早已友情提供了一批精心研制多年的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未雨绸缪方能有备无患。
这一天,夏星云与丫头皆在红府之中,不得外出。
夏星云也知道自已到底有几斤几两,出去就是个累赘,拖人后腿的东西。
城外,张日山正与从延安赶来的政委紧密合作,有条不紊地部署着战略,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先是疏散城中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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