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云走到一旁,一屁股坐下,发现这里竟然连杯水都没有,便悻悻然地收回了手。
“那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是日本人吧?”
陈皮并未否认:“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夏星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那所剩无几的剧情。
“日本人说的话你也信?”
话音刚落,陈皮开口道:“师娘的病不能再拖了,你的血又没多少用。”
闻言,夏星云笑了,笑得天真烂漫,宛如不谙世事的孩童,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眼中满是刺骨的冰冷,语气清脆又甜腻:“对呀,没多少用。”
陈皮看着对方这副天真又无知的模样,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听见对方的话,瞬间就有些心虚。
丫头虽然病没好,但气色明显好了很多,身上的疼痛也不是很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夏星云舍得放血的功劳,虽然放的不多。
夏星云不想跟对方废话:“我不管你为了什么?你不能跟日本人合作,不然我不介意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傅,如果不行的话,师娘也是可以知道这件事的。”
闻言,陈皮眉眼间的那股阴狠更重了些,手上的九爪钩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夏星云当然知道对方在气什么,无非是她提到了,把这件事告诉丫头。
丫头是陈皮的逆鳞,至于为什么他不敢轻易夏星云,因为她是他的师妹,更不敢再像上次那般冲动。
毕竟上一次对方付出的代价可不少,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合作就不合作。”
至于真的不会合作吗?不让夏星云知道就行了呗。
夏星云将对方的神情尽收眼底,她虽然胆小如鼠,爱哭鼻子,怕疼了点,但不代表她是个傻瓜。
更何况,她来到这里已有三年多了,她的手上无论是间接还是直接都沾了些血,从一开始的做噩梦,到最后的习以为常,没有一点脑子是活不下来的,虽然其中有大半原因是来自于二月红的庇护。
倒是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陈皮以为夏星云不再关注他这边的时候,正好,二月红叫他送一封信到张启山那。
他偷偷抄录了一份,塞进怀中,走到大门口时,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皮下意识地就想后退,这不能怪他,他现在一看到某人都开始有了些应激障碍。
不是说陈皮打不过夏星云,而是夏星云是真的很会告状,还会精准地拿捏他的弱点。
陈皮疑惑地看着对方:“你在这做什么?”
夏星云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交出来。”
陈皮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他并没有交出去的打算,直接出手,快如闪电,疾如旋风。
夏星云似乎早就知道对方会动手,一把药粉洒了出去。
陈皮没过一会儿,就直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夏星云这几年虽然没有武力值,但她不可能不会学一些防身的东西,比如这控制类的毒药。
陈皮应该庆幸,他没有直接用九爪钩攻击,不然的话夏星云用的就不是控制类的毒药了,而是能让他全身溃烂的毒药,反正死不了,最多躺在床上一两年而已。
夏星云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陈皮,缓缓蹲下身去,须臾间,便从对方胸前找出了那封信。
对比了和陈皮手上拿着的那封信,内容竟然是如出一辙。
夏星云当机立断地拿出了毛笔和新的纸张,如法炮制地抄录了一份,只是略微改动了一些细节,一些致命的细节而已,无足轻重,无伤大雅。
她把那封信完璧归赵地还给了陈皮,至于对方抄录的那一页,被她轻而易举地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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