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阿娇,现在是寅时一刻...不能再拖了....想到要暂时分离,我心钝痛不已,恨不得将眼珠子放你身上...】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去前路危险,我绝不能带上你冒险...太子的人会一直追杀我...你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阿娇别担心,我会引开所有人...你和采荷改名换姓用一个新身份,去晋王管辖最远的一处军事要塞小城,朔风城...】
[...我若顺利入晋王麾下...短则一年,长则三年。
待一切安定,我便去接你...]
信件的最后一段是首离别的情诗:
“长亭凝泪眼,歧路断柔肠。
待得春风渡,同卿剪烛光。”
楚阿娇紧紧捏着信纸,直到信纸被抓成褶皱一团,紧握在手心。
她眼中的落寞和心疼无法掩饰。
更多的却是愤怒。
生气他什么事都自己做主。
生气他自认为在为她好,做重大决定前却不和她商量。
楚阿娇将信件撕了个粉碎丢到了花盆中,而后浇了一壶冷水进去。
黑色的墨汁很快氤氲模糊,混着泥土成了彻底的脏污。
她坐到了床边,一直坐了两刻钟时间。
直到采荷端着早膳轻声推门走进。
“姑娘醒了?”
,采荷快步走近,放下了竹篮。
穿了一身清冷牙白的她,面上还带着一路奔波的疲累,但是一双明眸却是亮着相逢后的喜悦。
楚阿娇回过神,立即抱住了采荷的腰。
见到亲近的人后,喉咙立刻哽咽。
眼泪不争气地大颗大颗掉。
“采荷...采荷...”
“赵听寒那个混蛋跑了!
他一个人去引开太子的人了...”
楚阿娇又气又担忧。
赵听寒身上的伤才过了半个月,大夫说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动用内力。
她和他赶路赶了十天。
白天一直是赵听寒驾车,晚上他还要警惕可疑的人。
这段时间赵听寒一直睡不好,精神也高度紧绷,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
也就这三天休息的时间松懈了一下。
可是这三天里,赵听寒也一直处于神思恍惚和阴郁沉默交替的状态。
阿娇只当他心思重,警惕性高。
只能多不停劝他多吃点肉,多补充能量;
知道他喜欢亲近自己,所以这三天几乎是黏到了一块儿。
楚阿娇白天窝在他怀里睡觉,晚上被他压着亲很久。
直到昨晚,两人差一点就成了夫妻之实。
她以为赵听寒的忍耐是因为不想委屈她。
除了有点失望,更多的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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