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太子派出去的两拨人都没有寻到赵听寒的踪迹。
好食光包子铺却照旧开业。
因为少了一人,刘婶和采荷两人比以往稍忙碌了些。
刘婶听采荷说因为赵爷的家乡闹灾荒,楚姑娘匆忙和赵爷回去了,来回得几个月。
刘婶虽然嘴上抱怨楚阿娇临时撂挑子。
可唠叨归唠叨,干起活来仍旧麻利。
不明真相的刘婶,在面对陌生食客询问东家时,毫无破绽地说东家回金陵了。
至于跟踪采荷的暗卫?
第一天,采荷行事偷偷摸摸的。
她不停观察后面有没有人在跟踪,一路往偏远的东街走去。
暗卫跟踪了两个时辰后才发现,楚阿娇的婢女是去赌坊了。
第二天,采荷在关了店后整理了一个大包裹。
暗卫又再次跟踪了两个多时辰。
最后发现这姑娘是去黑市典当东西了。
暗卫仍旧以为是采荷在转移注意力,目的是想趁他们放弃后才真的去找人。
事实上,一辆很普通的马车已经出城一天一夜。
等另一波东宫暗卫追到蛛丝马迹时,马车的行迹又岔开了五条路线。
——
秦越得知消息时,五天过去了。
距离上次见到阿娇已经过去六天了。
“把所有出去的人叫回来,十二个人分三个方向去查--”
“晋王驻扎的东北,宝亲王的封地陇南,大将军驻扎的西北。”
当看见几个大臣对他走来时,秦越的唇角微微弯起一个温和的笑意。
“不用给一留命,孤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一袭蟒袍的越国太子殿下,姿态温雅从容,迈步走下白玉铺成的石阶。
吩咐了最后一句:
“带回楚阿娇,勿要伤她。”
身后顿时响起一声“遵命!”
炫目的阳光反射,秦越眯了眯眼,想到了昨晚。
他尝试去亲有着杏仁圆眼的一个良娣,秦越忘了她姓李还是姓赵。
当唇瓣落在额头的时候,他心里毫无波澜。
只觉得这个女人脸上的香味太腻。
他忍着继续去亲女人的眼睛时,心底骤然冒出一股暴躁感。
他是东宫太子,这些女人都是给他解决欲望,生养子嗣用的。
他何至于去讨好她们?
用来泄欲就行了,为何要做这种沾了涎水的脏事?
不想委屈自己的秦越,在这一刻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只能接受亲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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