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寂桐感觉自己发烧了。
脑子糊涂的厉害,浑身滚烫着,像在火焰山的熔岩里泡了个澡,熔岩的温度极高,从毛孔一点点渗透到肌肤的每一寸,烧的她全身通红,手脚都是软绵绵的。
她胡乱的撕扯着,企图通过让肌肤和冷空气的接触来缓解燥热感。
突然间,滚烫的手好像触摸到一个冰块,凉凉的触感让她在炎热的熔岩中得到一丝慰藉。
她无力的手紧紧抓着这唯一的一点凉意,但是冰块好像要逃跑,岳寂桐慌里慌张,手脚并用的抱住冰块,整个人缠了上去。
“别跑。”
手好烫,唇也好烫。
莫西楼看着像蛇一样缠上来的人,垂眸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没有任何犹豫,面无表情的将人扯开,又重新扔回到床上。
她像一只雪白的蚕宝宝,蠕动着,给自己破茧。
滚烫的蒸汽将蚕宝宝蒸红,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
“好热,帮帮我……”
娇娇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上辈子看到这样的景象,加上特殊香的迷惑,他哪里控制得住自己,忍不住将人揽到怀里,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摸遍了她的每一寸。
现在,莫西楼一脸冷漠的移开视线,后退两步。
想起上辈子她的决绝无情,心口滞的厉害,像堵了一块铁铅,沉甸甸的,压的他喘不过气。
别管她!
她对你只有恨,只有恨,恨!
岳寂桐,这辈子,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再有关系,不纠缠,以后也别相见了。
心里想着,眼神却在扫过那双秋水眸时,停顿了一下。
岳寂桐那双眼,多情又无情。
此刻她眼眸半阖,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眼尾红红的,左眼卧蚕中间偏左有一颗小小的痣,眼底浸染欲望的火焰,娇媚的厉害。
上辈子,就是这双眼,第一面就勾走了他的魂,从此日思夜想,朝思暮想,晨思晚想,茶饭不思就思她,谁也不爱就爱她。
莫西楼啊莫西楼,这辈子,可别再被这双眼迷的失了神,丢了魂,抛了心。
他暗暗告诫自己,脑海里不停回忆她十年如一日冷淡的眼神,随时随地让自己警醒。
“叮咚。”
突兀的门铃声响起。
莫西楼回过神,用被子将女孩盖起来,拉展被女孩抓出褶皱的衣襟下摆,开门的时候,脸上又恢复淡漠的神色。
“莫少。”
服务生带着女医生过来,手里提着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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