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拉着青歌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青歌强调：“被打了。”
“具体一点，别给我扭秧歌、唱大戏，又是演又是戏，一点真实的都没有。”
班主任和柳老师相熟。
早在青歌上学之后，柳老师就已经拜托班主任，让她多注意青歌和厉森的问题。
她也知道青歌平时不爱多说话，但偶尔会戏精上身，开始说书。
青歌坚持：“就是他们要打哑巴，这位厉森同学，然后也打我们。”
班主任迟疑，问赵阳，“你说。”
赵阳：“之前的那帮初中生打我们，青歌帮着我们打他们。”
陈文静上前，指着厉森，“他没有被打。
他昨天，抱头，抱得可快了。
我们三个被打。”
陈文静眼睛看得清楚，看到厉森早早抱头躲到一边，并没有挨打。
陈文静：“是青歌被打得最多。”
青歌扭头，不耐烦，“你看错了。”
陈文静大声：“我没有！”
指着厉森，“他就是没被打到。
我还挨了两下呢，赵阳被打了5下。
他一下都没有。”
青歌强调：“你胡说！
就是先打厉森的！”
赵阳也明白了过来，拉着陈文静，“对！
厉森被打了！
他是哑巴，怎么不可能不打他！”
陈文静尖叫，“就是没有嘛！
我看得很明白！
你们都在前面！
没看见！
我和他缩在后面。
我被打了，他都没被打！”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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