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自己揉。”
队长把跌打酒丢给青歌。
青歌自己去揉腿，这帮人下手没轻没重。
队长：“没把人打残吧。”
青歌：“收着力呢。
不然也不这么费劲。”
全力打呢，是越打越畅快，身上的力气逐步逐步放大，像是阀门被打开。
打一场下来，浑身畅快。
收着力打，全身软绵绵的，使呢，使不出多大劲，身上不痛快，心里也不痛快。
队长：“你其他同学呢？”
“他们拦到别人的车，直接走了。”
队长：“这帮初中生，这么嚣张？这才几天没去学校巡视……”
青歌：“破规矩了嘛，有些难办。
你不要乱动。
再打个几场就好了。”
队长抬眉：“你还要打？”
青歌不语。
“行不行啊？”
青歌：“行。”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挨的。
现在比以前的可轻多了。
队长：“你上学，是去打架去了。
哪里有个学生的样子？”
青歌问队长：“吃饭？”
“吃！”
队长带着青歌去吃面条，多加2两牛肉（14元）。
等到周三去上学，赵阳在学校路口等着青歌，“青歌，你昨天有没有事啊？”
陈文静也追问，“打得疼不疼啊？后面还会不会打我们啊？我让我妈妈来接我。”
青歌不语。
后面的厉森安安静静。
一行人走进学校。
厉森忽然走到前面，对青歌手语：“你演戏。”
陈文静和赵阳不知道什么意思，看着厉森径直走到校门口检查校服的校长面前，“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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