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拍我了。”
通过这样的带着哭腔的痛斥，小小的林鹭大概构建出他生气的理由。
因为她拍了别人。
然后没哄他。
最后在林鹭的再三道歉和保证中，两人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稚嫩的字迹却条分缕析。
短短几行，说下来就是。
拍了他，就不能再拍别人。
惹了他生气，就必须要及时的哄他。
这样的条约签订后，小小的林鹭才拥有了再次拍摄路小公主的权利。
当然，
后来的她连路栖林都不拍了。
她记得后来，路栖林还问过她为什么不拍人了。
还隐晦地道过歉。
他以为是因为他的暴政，才让她失去了拍摄人的兴趣。
实际上，只是她发觉了自已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她还为此解释过很多次的。
只是，现在……
想到昨天给他拍的照片。
不是吧，
路栖，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她还是拍了他，就不能拍别人吗？
虽然感到震惊和隐晦的不对劲，比如明明那对夫妻他就允许她拍了。
但是林鹭还是深谙其道地，朝穆以寒的方向垂垂首，然后拉着路栖林走出远离两人的一段距离。
路栖林比她高很多。
她仰着头。
路栖林也仰着头，干脆不看她。
“路栖。”
声音低低的，“对不起。”
【栖鹭条约五：当路栖林生气时，林鹭应该先道歉。
】
不管为什么，怎么回事，是谁对谁错，都应该先道歉。
深谙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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