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倒和其他组一样没有过多纠缠，而是目光转向林鹭。
“我也觉得，是段老师和穆老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听着他肯定的语气。
她选择盲目跟牌。
等到工作人员散去，林鹭不由自主地看了好几眼路栖林。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路栖林懒散地靠过来，倾身在她耳畔。
“想知道为什么？”
是肯定句。
几乎瞬时间，林鹭的圆润的眸中就蓬生起茂密的探索欲。
与她平时的模样有了细微的不同。
平淡无波的镜湖，泛起春日里的绿波。
鲜活、生动。
而路栖林起身，像是在回想什么一样，目光幽深，一副故作思考的样子。
“你知道的……”
他故意拉长尾音，又将声音压低：“我之前就听说过的……嗯……”
“其实大家啊早都知道的。”
“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
碎语夹杂着含混不清的语气词，断断续续的，都没有说出一段完整的话。
只留有最后的：“对，反正就是这样了。”
林鹭起初听得很认真，直到结束她才察觉到路栖林完全是在捉弄她。
先是被一种久违的莫名的情绪裹挟，接着才是愤懑和羞恼。
或许是最近相处时间的拉长，她恍惚间总是会在他的身上，看到年少时的影子。
其实，如果没有七年的隔阂，两个人的相处本就该如此。
而今早到此时，像是一种回归的喧嚣。
她像是听到了命运的低语。
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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