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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的空间通道就会开启！”
“好......好！”
妇人激动不已，紧紧握住了女儿的手。
“娘亲......他说的是爹爹和您跟我提起的风伯伯、燕叔叔吗？”
女人满脸好奇，嘴里冒出来的话也让楚枫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这妮子真是莫老的女儿！莫老一直拿他当孙儿看，这......差辈儿了啊！
殷梨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目光随即扫向楚枫身边的三女，落到文牧瑶脸上时，身躯不由微微一僵。
“你......你是燕三哥和君澜的女儿吧？长得真像你母亲！”
此话一出，楚枫和文牧瑶都是心中狂震。
楚枫艰难偏头，张大嘴看着身边的妮子，满脸难以置信。
文牧瑶也是呆若木鸡，两眼泛红，抽了抽鼻子道：“前辈您说什么？您说我父亲是.....是......”
“你不知道？”殷梨目光顿时变得心虚起来，支吾道：“我随口说说的——”
这种事能是随口说说？
文牧瑶急了，赶紧跪了下去，拱手央求道：“前辈，求求您跟我说实话——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就连姓都是随母亲，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梨看得心有不忍，赶紧上前扶起了女人，拉着她到一旁的石桌坐下，轻叹着道：“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
妇人神色复杂，将当年往事娓娓道来。
故事没有想象中那般跌宕起伏，当年他们四人决定开启天尊遗迹，过程中遇上了文牧瑶的母亲，燕君临与其相处一段时间，很快便擦出了火花。
只是当时不确定天尊遗迹中的风险，燕君临没有如实相告，也没有带上文君澜。
往后的事殷梨并不清楚，但楚枫却是能猜到一二。
“我明白了——宗主进入遗迹前，文会长已经怀上了你！再之后宗主寻到了再度开启结界的神物，进来寻找殷前辈，自此被困其中，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
“应该是这样没错！”凤青衣轻叹一声，拍了拍文牧瑶的肩膀道：“怪不得，先前燕前辈看你的眼神便有些不对劲，那种宠溺和愧疚，是装不出来的！”
“不止，还有莫老——”楚枫补充了一句，“莫老肯定也猜出点东西了，所以才会如自家子侄般待你——”
文牧瑶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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