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参加过好几场正式比赛了。
每次进场,人家混双都是男走前、女在后,他们两不一样,子牛永远走在鹿台前头。
两人的球风应该都不算温柔,因此给人的观感特别过瘾,特别是子牛,恁清纯个丫头,扣杀起来凶狠,球网对面弓弯腰,向前看的眼神杀气腾腾,莫名又很奶萌。
鹿台呢也是盛气凌人,
对方一个球打在了不及避开的子牛身上,
下一个球,鹿台定轮流狠狠扣回去,男女都得来一下,照着脸扣!
又赢下一场,
引导员是个帅小伙,口音呢,是京郊燕川的,
鹿台见子牛望着那小伙子不眨眼,也自上而下扫了一眼对方,
子牛还看着对方笑起来,
鹿台小声,“笑什么,”
子牛不答,弯腰收拾球拍啥的了。
鹿台蹲下,把外套递给她,“笑什么呢,”
还问,突然一种锲而不舍,
子牛直起腰穿外套,居高临下看他,弯开唇,“他口音有意思。”
鹿台就这么蹲着,仰着头,“这有什么,燕川的嘛,我也会。”
说着就学,从“燕川的嘛”
这句开始学的就是那个口音。
子牛稍仰头喝水,轻轻摇头,“不像,没他好听。”
之后鹿台一直就很沉默了,子牛的一切他还关切着,可感觉人就是没那么得劲儿。
和子牛分开,鹿台的脾气就显出来了。
一路坐后座都不吭声,谁说话他都不耐烦,口气特别不好。
都不知道为什么。
儿子上了那个筠校,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认真了似的,鹿台聪明,在学业上从来不叫方茴操心,所以他玩玩打打地学,家里人也习惯了,猛然这么“当回事”
,是叫人稀奇。
“回来了。”
方茴笑脸迎上儿子。
一周回来一次,他也不搞特殊,对这样的状态,方茴当然还是持乐观态度的。
可明显看出来儿子此时不高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想什么。
“怎么了,”
方茴弯腰摸儿子头,
鹿台头一撇,突然抬眼看他妈,“妈,我们这儿有燕川的吗,”
“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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