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讨好的呼声响起,从远处跑来一道人影。
跑来者抱着一大罐的酒壶,急冲冲向路灯下的老者靠近,他是个青年,有一头及腰的黄色长发,长发披散,青年外套深色蓝西装,内穿黑斑纹黄衬衣。
老者看到赶来的青年,步子一顿,表情凝固,擦了擦眼,回头瞅瞅身后的吴丹,又回过头睁大眼望望远处的青年,霎时,心里咯噔一下,瞬间酒醒大半,回想吴丹异状,背后冒起冷汗。
老者是说刚才递给东西那小子头发不对,原来,是自已把东西给错人了,奈何事已至此,回头路早断,那木匣内的物品已经在认主,老头可没本事收回。
老者明白,现在情况如覆水难收,暗骂一声:“靠!”
青年已来到老者跟前,低头弯腰递上酒壶,含笑道:
“晚辈木星拜见前辈,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木星嘴上称送出的酒是薄礼,但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家里偷出来的佳酿。
这酒,木星不愁老者会拒收,而一旦对方收了他的礼,又怎再好意思不把宝物交出呢?
木星之所以笑,是因为他认为此事已是十拿九稳。
对于吴丹,木星因为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老者身上,他便没有在意,将吴丹当成空气,背景板。
老者感受到木星目光的灼热,心中慌成老狗但面上仍做出镇定,眼底露出一丝渴望,缓缓伸手接过酒壶,淡淡开口道:
“有心了。
东西我就收下了,你在此处站住莫要走动等我去取来你索求之物。”
老者说着,露出微笑,拍了拍木星肩膀。
当话音落下,他即刻迈开腿化作一颗白色流星消失在街道尽头。
木星还留在原地,虽对老者不随身带着宝物感到奇怪,和因老者对自已变得温柔感到不适,但一时之间被马上要得到宝贝的喜悦冲昏了头,便没有多想,只是痴痴望着老者远去的方向。
缓了好一会儿,吴丹回过神,觉得心口处痒痒的,伸手隔着衣服挠了挠,刚才精神恍惚,哪怕木星到了眼前,他也没看到转身,抱着长木匣欲离去。
老者良久没有返回,木星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经意间扫了吴丹一眼,他看到了那长木匣,觉得分外眼熟,见吴丹要走,连忙叫住:
“喂,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
吴丹听木星语气不太好,回头怒道:“管你什么事?”
木星心中有惑,接着问道:“是不是刚才那老头给你的。”
在私下,木星对他先前尊称的前辈所用的称呼变了。
吴丹脚下不停,头也不回:“你猜。”
吴丹和身影个木星间的距离正渐渐拉远。
“操!”
木星怒骂一声,将本想保持的绅士形象打破,用不着吴丹回答,他再瞎也不可能认不出那剑匣是何物,再回想起那老头先前不合平常的举动,他意识到了自已被蒙,尽管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却看得见木匣在谁手上。
木星大步上前抓住吴丹的左肩,吼道:“把东西给我。”
木星的措词比较粗鲁,因为他的心情非常糟糕,没有心思去注意礼仪。
剑匣本来是木星的东西,为了得到它,木星没少费功夫,可现在剑匣落到了别人手上,木星怎能不心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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