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有点喝大了。
两瓶汾酒,一滴不剩。
他们还一人来了一瓶啤酒。
啤酒也喝完了。
那个老王,喝了酒,话特别多。
满桌子,就他最能聊天了。
天上地下,人前人后。
收自已的事,说的特别多,什么自已十几岁就学开汽车了。
开大卡车也快十年了。
说什么自已的媳妇,总是跟自已抱怨,钱太少,物价是越来越高,赚的钱呢?就那么一点点。
没用。
回了家,除了给钱,就是吵架,基本没别的,有时候回去把,想抱着老婆温存温存,可是呢,老婆根本不让。
自已都快成了和尚了。
憋的要死。
白军没接话,就听他在那抱怨。
老朱和小虎一边迎合着。
说什么,离婚。
再找一个等等。
总算酒足饭饱,两个司机回屋子里去了。
他和小虎也回自已屋。
小虎喝了不少。
回去倒头就打呼噜。
白军小心的给他盖了盖被子,自已就下楼了。
他准备去检查检查卡车上的货物。
他不了解这个老王和老朱,是不是林哥或者邱老板的人。
他们时不时监视自已。
或许他们知道内情。
这事,不好问,也不能问。
他现在就想搞清楚车内到底有没有猫腻,如果有,自已怎么应对,如果没有,那最好。
白军打着手电,来到了院子里,两辆大卡车并排停着。
车后面是摞的整整齐齐的筐子。
水果都用布包着,一是防止雨水,而也是防晒。
白军先上了老朱的车,他看了看筐子里。
都是香蕉和芒果,他从筐子里面抽出来几个,看了看底部,除了水果和叠着的纸,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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