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
说到这林杰有些兴奋起来。
“你们那商业竞争是不是都像那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钻法律的漏洞，步步为营还是那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林意抬头看了林杰一眼：“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都正常，都是为了钱。
谁会打生打死，能合作的都会合作。”
“至于你说的什么商战，我们倒是有，也没这么离谱。”
“说说，说说。”
“没你电视剧和你想的那么夸张，真实的商战就是抢公章，开水浇发财树，收买保洁拔网线...”
嗯？
“这他妈什么，怎么这么缺德，这么贱。”
林杰大大的脑袋上写满了惊讶，他是想不出来林意会干这么些事情。
“那我举个例子，你要对付FR工作室，你第一个想干嘛？”
林杰稍微思考以后按照他的想法给林意来了一个电视剧版本。
先安插卧底，然后想办法找之前用FR工作室香水的顾客，最好是那些用出问题的，就准备开始写新闻泼脏水，搞舆论。
举报他们材料有问题，偷税漏税。
挑动公司内部矛盾。
......
林杰几乎是把电视剧里面能用的招数全部都给用上了，这给他说的是口干舌燥。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林意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满意林杰的回答：“我会直接雇几个阿姨和大叔大伯，把整个白城大型商场的厕所全部喷上FR工作室当前卖得最好，最流行的香水。”
噗～
咳咳～
林杰这一口茶水从头到尾直接覆盖了整个茶桌，整个人转过头猛地咳嗽。
“哥，你...你太恶心了。”
补过觉刚起来的林熙用非常鄙夷的眼光看着林意，平日可爱可亲的哥哥怎么会想出这么恶心的招数。
这样谁都会认为FR工作室的香水掉档次，跟自已在厕所里面闻的是一样的，谁会买。
往常林熙还会过来蹭一杯茶水，现在被林杰喷了一嘴，心里还觉得林意脑子里面是有病来着，让他去参加家长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心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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