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连医生都不给看。
想到这里,江晚忽然开口对保洁阿姨说道: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工具你先借我,回头我用好了给你还到前台行吗?”
保洁求之不得。
—
江晚进去之前先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她才进入了房间。
房间里开着灯,很亮。
封时聿躺在床上,紧紧盖着被子,就只露出了一个头。
他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看着确实不太正常。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沙哑的。
“江晚?怎么是你。”
江晚轻叹了一口气。
她本来也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就是不忍心。
尤其是那个保洁阿姨吐槽他是个残疾人的时候。
“请允许我先为自己解释一下,我事先不知道你住在这家宾馆。
我相信你选择这家宾馆的原因跟我也是一样的,因为这是镇上唯一一家看起来比较正规的宾馆。
“这大半夜的我来也没有其他目的,而是恰好在前台听说你一晚上吐了三次,前台和我都担心你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所以我才过来看看。
“你介意我过去看看你吗?我觉得你脸红得不正常。”
封时聿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侧头看向了江晚。
“我发烧了。
你不用过来,地上脏。
我叫了保洁。”
“我让她走了,我觉得你可能不想让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当然可能是我自作主张了,但是你放心,我既然擅自做主了,那就会干好她的活儿把这里打扫干净。”
江晚做起这些还是有经验的。
养父去世之前被病魔缠身,也经常会呕吐,那时候都是她和继母轮流照看处理的。
麻利地将地上的秽物处理干净以后,江晚打开了一瓶矿泉水。
她问封时聿:“你有药吗?我拿药给你吃。”
发烧的封时聿彻底丧失了攻击性,尤其是闭着眼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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