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不是这样喝的,你得一个一个去陪!
」
他说出口的话还有手上的动作让我十分不适,但所有人都笑眯眯地看向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在他们的起哄声中一个一个地去碰杯喝酒。
走过一轮后,坐在我对面的隔壁邻居叔叔说:
「早就听说小瑶瑶现在本事大了,给家里盖三层楼还带装修,你爷爷过年吃的穿的甩咱们好大一截呢。
」
「那可不,来的钱也不容易,下次目标客户能不能是咱们村的呀!
」
他们一唱一和的,哈哈大笑,看似在说我,但又感觉不像。
我是做海外运输贸易的,这几年村里的作物收成很多都是通过我这边卖出去,但这只是我业务的一个分支,顺手帮忙的事情,我也不想张扬,所以没给家里说过。
我很久没回来,以为这就是他们说话的方式,所以没有多想,想着估计是村里的干部给他们说的,于是笑着谦虚应答:
「那确实是得仰仗你们大家吃饭了。
」
就这一句话,像把场子炸开了锅。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会给我带来多少的祸端,只是刻意忽略掉不适和恶意,纯粹地只想过一个好年。
我相信淳朴至上,却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2.
第二天甚至才到中午,就有不认识的男的在我家门口晃悠,试探着往里面打量。
我和爷爷忙着做下午的饭菜,看他没进门,所以就没有搭理他。
但是伯母慌张得很,昨天她借口称病没有来吃饭,故意给我冷脸看。
知道我给认识的人挨家挨户送年礼后,坐不住了,天刚蒙蒙亮就来敲门,意图十分明显。
她显然和来的那个人认识,走过去开了门就把人请进来:
「牛小军,你这大过年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来干嘛呀?」
来人眼睛一直往我这边瞟,双手合在兜里,哆哆嗦嗦又不怀好意地开口:
「晚上我几个兄弟来家里吃饭,我想请人过去陪下酒。
」
他话音刚落,我心里就一颤,除了伯母,我和爷爷都跟这个人不算熟悉,总不能是让伯母去陪吧?
果不其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眼前一黑:
「我听人说你家严瑶瑶就在城里干这个,所以想过来问问,但是价格肯定没有城里高,大家一个村里的,我想商量着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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