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署到了上班时间。
刚才明媚的天空多了些阴云。
郑小钱大步流星，走到办公窗口，递上表格，送上材料。
接待他的是个年轻的办事员，胸牌上写着严俊生，面貌白嫩，梳着分头。
严俊生看眼他的证件，神色古怪，打量他片刻，歪着头，拿起印章，快速落下。
就是这么顺利？郑小钱反而有点不真实了。
然而，各项审批结果栏蓝色的“不合格”
字样，极为显眼，最后汇成四个字“不予发放”
。
“这不对吧？”
郑小钱问道，后天灵水的各项资料齐全，鉴定也没有问题，怎么会不合格？
严俊生不做解释，冲他身后喊：“下一个！”
王耀武马上挤开郑小钱：“严兄，有劳了。”
他是做酒水的，其中有几页鉴定结果有蓝色不合格印章，但那严俊生手速飞快，红色的合格字样，一个接一个盖下。
“去下一个窗口领许可证吧！”
严俊生特意交代，对愣在当场的郑小钱报以不屑的冷笑。
郑小钱眉头越皱越紧，又挤开王耀武：“我能问下吗？我这哪里有问题？”
“后面排队去。”
严俊生压根不回答，反而斥责：“有没有公德心？”
“我就想知道姓王的怎么准予发放？我的怎么就不行？”
郑小钱再问。
要说不被针对就有鬼了，关键是他根本不认识严俊生。
“听不懂人话吗？排队去！”
严俊生毫不客气，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真的在主持秩序。
王耀武整理着材料，似笑非笑：“小子，知道差别了吗？人在看，天在看，跟我耍脾气，有人治你。”
后面的人急着办事，又开始了。
“那人太不像话，自己的东西有问题，害我们耽误时间。”
“没看他穿的破破烂烂，素质肯定差。”
“能不能快点，我分分钟几十万上下，你赔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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