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钱电话拨出去。
那个凌果儿，来历不明可以容忍，不会干活也能将就，如果有其他企图，那事情就严重了。
电话接通了。
居然还敢接电话？郑小钱感觉这应该是个老手。
电话里，凌果儿兴高采烈抢着问：“你看了没？怎么样？我给你布置的满意不？”
“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还是先稳住她：“满意，太满意了。”
郑小钱直捏额头，拍了几张照片，当做证据，匆匆往家里赶。
就姐姐一个人在家，如果凌果儿再对家里做出什么事，姐姐身体还没恢复，可应付不来。
胡同口，三个陌生男子站没站相，抽着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挡着狭窄的胡同没有避让的意思。
郑小钱没空多废话，从他们中间挤过去。
“小子，不长眼哪？弄脏老子衣服，晦气！”
其中一个张嘴就骂。
郑小钱顾不上搭理他们，进了院子，门都没关。
杂物间还亮着灯。
坑了我，还浪费我家电？他一脚踹开门。
“啊呀！”
凌果儿只穿内衣，踩着舞步，站在床上哼着歌，惊得一头钻进被子。
按正常逻辑，不是该逃跑吗？郑小钱反应慢了半拍，那皮肤，那雄伟，那小翘……红色的。
凌果儿先指责起来：
“喂，你有没有风度？不知道敲门啊？万一我没穿衣服……”
郑小钱使劲吸下鼻子，火气消了一大半，逻辑好像不大对，难道是美人计？我是先上当，还是先问罪？
拼好大劲儿才恢复了思维，把照片递到她面前，语气也软了。
“那个……不是我说啊，你都干的什么？”
照片上，店面的招牌吊在门框下，卷帘门破了个大洞，隔板、美容床都是碎的，整个狼藉一片。
“不是……这……这……”
凌果儿惊呼一声，说不出话来。
郑小钱尽量柔声细气：“我对你够意思不？你不会干可以问我啊，这样子搞，你自己觉得说的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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