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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知道从赵华致口中能打听到多少消息取决于他愿意让自己知道多少,索性亲自去找了主治医生一趟,凭借合法妻子的身份了解真实的情况。
再回到病房,春满一言不发。
赵华致瞥见她的脸色,便知道这次不好哄。
其实只是断根肋骨,伤势还算轻,怪就怪他先前自作主张把事情瞒下来。
先是不告诉她车祸,再是不说自己的真实病情。
春满回病房后没沾一下凳子,把自己的东西收回包里,便要走:“我回去休息了。”
这种时候赵华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带着情绪离开的。
“再陪我一会儿。”
赵华致急忙留人。
春满视而不见,扭头继续走。
不想赵华致动急,扯到伤口,疼得嘶了声。
春满当即没了脾气,扭头去看他的情况:“怎么了?哪里疼?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赵华致瞅准时机抓住春满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处,自我检讨道:“我错了,不该瞒你。”
春满看上去温温和和的一个人,其实冷着脸的模样很有距离感。
惦记着赵华致的伤,春满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敢贴得太紧,时刻以反方向的力和赵华致较着劲儿。
“你刚刚哪里疼?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担心地问完,对上赵华致完全没当回事的眼神,春满以为他又一次骗了自己,气愤地把他推开,抽回自己的手。
“再也不信你了。”
下一秒,春满委屈地红了眼眶。
赵华致顾不得医生的叮嘱,忍着痛也要坐起来,急忙哄人:“这次没骗你,真的扯到刀口了,不过还在可忍受的程度,不用麻烦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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