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死吗!
季稻!”
灵魂歇斯底里的怒骂,恶意在心中滋生?蔓延。
三步……
她的步子明显变慢了。
她的脚被侵蚀得差点麻木,焦痕加深,隐隐见到黑色,那?是木头烧到最后形成的木炭最初的模样。
而且,更绝望的是,季稻能听见每一次河水涌动冲上她血肉发出?地声音,滋滋作响犹如炙烤,每一回都不由自主的带起她那?些痛苦的回忆。
这条河带来的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伤害。
水面翻涌,淌过她的小?腿又伏下,在她心里留下隐隐的刺痛,久久不散。
她的灵魂尖叫着叫她停下来,可是……
她能停下来吗?
她的灵魂在落泪,她的眼眶也已经湿润,这条路看上去好短,可又好长,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对面。
她生?生?忍住眼泪,咽下所有的苦涩和委屈,磨着破裂的唇轻声告诉自己:
“季稻,你若停下来,你就没资格说喜欢。”
她将注意集中在唇上,用唇上的疼逼着她痛到昏厥的意识再次清醒。
爬也要爬过去。
白无常远远望着,啧了一声:“明知她恢复鬼王之身?经历的痛苦会加倍,阎王爷还故意要她以鬼王之身?渡河,让好好的一个姑娘哭得楚楚可怜,阎王爷你可真是恶趣味。”
“既成鬼王,必悔其罪,若无绝望,如何悔之。”
“还有……”
白无常下意识问道?:“还有什?么?”
“谢必安,自挂东南枝。”
白无常:“……”
“不是,这次又是为啥?”
阎王:“藐视余。”
白无常:“……”
恨!
白无常气?得磨牙:“那?我看完这场好戏再去。”
阎王没有说话,白无常将其视为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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