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气了。”
商温双眸颦蹙,疑惑地看着季稻。
!
!
!
所以为什么是“又”
!
季稻深呼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
想想他的味道。
看看他的脸。
嗯,她觉得她还可以继续忍忍。
于是季稻娇笑道:“没呢,郎君,奴家怎么会生你的气……”
“可是你在磨牙。”
季稻:“……”
她再忍!
季稻勉强挤出一个笑来:“郎君真爱开玩笑,奴家怎么可能磨牙。”
“你真磨了。”
不解风情的狗男人,气死老娘了!
她觉得再跟小竹子培养感情下去,不是他被她打死就是她被他气死。
世界上怎么有如此难搞的男人!
再忍下去,她都觉得指不定自己哪天就能变成王八了!
季稻委屈啊!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一顿饱饭啊!
她深深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前途感觉到担忧。
季稻叹的这口气,商温听见了。
他低头,只见身着白衣的少女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看上去十分柔弱。
这样单薄的身体,在战场上都活不过一个时辰。
商温心道。
幸好季稻听不见他的心里话,否则肯定又被气得炸毛。
“你去哪儿?”
商温见季稻起身,握紧白纸伞转身朝破庙大门走去,皱眉问道。
出了命案,这里可不安全。
商温还没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关心,但是长墨察觉到了。
他家主子一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愿沾,何时会特地去关心一个女子去哪儿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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